碧波潭水，清澈如琉璃一般，潭水周边是一片平坦的绿地，清潭百丈外，围长一圈古树苍松，潭水边孤孤一巨大的古柳，柳枝如发丝一般垂下，随着微风轻轻飘摇，古树下建有一精致的小木屋，这就是洛凡的青竹居，瀑布下含有水气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灵动。

“哇！这里好美啊！灵界还有如此仙境，这是我的理想羽化之地！”

“唉！羽化这活也不是急事，在说这是我的家，你在这羽化是想与我长相厮守啊！还是想人鬼情未了。再者，你真的做好了羽化的准备了吗？”

兴奋的清虚仙子立马神色黯然，眨巴着美丽的桃花眼，而后低下头，不再言语。

洛凡领着清虚仙子走入小木屋，这里清爽蕴含着植被的香气。

“你真的想好做我的通房丫鬟了吗？”

清虚仙子不敢抬头，她不敢看洛凡的眼睛，洛凡的那双眼睛会让自己迷失，会让自己失去思考的能力，自己好像中了情毒一般。

清虚仙子轻轻的嗯了一声，依旧细若蚊蝇。如不细细听是听不见的。

“我很矛盾！不知怎么待你？唉！我真是个自己找麻烦？”

清虚仙子抬头不解的看向洛凡。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“给你两条路，第一，你要给我一投名状，让我相信你是真心的。因为我知道人心善变，即便我侧面的了解了一下你的过往。我想这几日你也在了解我，毕竟以后我们真可能要长相厮守，我也知你不是随便人，要不然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。”

真如洛凡所说，清虚仙子这段时间，通过自家宗门的情报网了解洛凡，甚至高价在金凤楼购买了关于洛凡的所有情报。知晓他是从下界上来的修士，即便下界的过往赤凤也是掌握的，关于洛凡与叶香凝的过往，外出历练被刺杀等等赤凤都是有点滴掌握的。

洛凡最初只是一句玩笑，见清虚仙子楚楚可人，玩笑话就说出去了，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，这也许就是作茧自缚吧！

“洛凡大师想要什么投名状？”清虚仙子低声的问道：

“我还没想好，嗯，要不然你把水月庵的镇族的宝典誊写一份给我吧！这样会让我感觉安全些！”

清虚仙子眨巴着桃花眼，慢慢蓄满泪水，咬着红唇泪水无声的滑落，洛凡见此，心顿时乱了，软了。有抱住对方的冲动，有一亲芳泽的冲动，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方。

“我做不到，我宁愿死，也不想背叛师门，宗门有许多人与我有恩。”

洛凡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，沉默的看着清虚仙子，清虚仙子垂下头，两只手不停的搅动。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，清雅的小木屋变得压抑。

“那，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？”清虚仙子低声询问，心情也跌入了谷底，信任是多么多么重要的东西。可惜信任不能量化，不能如实质一般的表达出来。

“第二条，血祭，主仆契约！”洛凡看着清虚仙子说道，眼睛紧紧的盯着，观察清虚仙子的表情，捕捉细微变化。

骤听此话，清虚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。而后又低下头，两只手搅动的更厉害了，可见内心的挣扎。自己的生死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。自己有可能沦为对方的奴隶，可是根据自己的了解，洛凡是很讲究情谊的人，特别是对方认可的人。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变了呢？

“你会让我杀害我本宗门的人吗？”清虚仙子声音颤颤的问。

“呵呵，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你还会来吗？这是一场赌博，对你对我都是。”

小木屋再次陷入寂静，木屋里有阵法，隔绝了外面瀑布的水流声。

清虚仙子无意识的扭动几下身子，嘴唇紧绷，秀眉微蹙，这短短的盏茶时间，好似过了好久好久。

“如若不让我欺师灭祖，不让我背信弃义，我同意！”清虚仙子说完好像用